“聽不明白嗎？”
王長林臉上帶著冷笑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，我，我以前從來都沒有發現......不是，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付羽琛的字跡啊。”
王冰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，她結結巴巴道：“我和他在一起之後，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付羽琛寫字，也，也就不知道他的字跡了......”
“我倒是見過......”
王長林眯眼笑道：“之前付羽琛來咱們王家，尋求幫助的時候，他寫過一些東西，我那時候印象很深，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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