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傾這話問得很平靜,可君九墨聽來卻隻感覺背脊一寒。
在這一刻之前,他曾無數次的幻想她承認,正視五年前在青山鎮的事。
但,當她真的說出了口,他又害怕了。
害怕他的答案,會將她推得更遠。
“怎麼?很難回答嗎?是不是我承認了五年前在青山鎮山洞裏的人是我,又改變主意了?”
燕北傾似笑非笑的看著君九墨,那眸光,有諷刺,有怒火,卻沒有發作的跡象。
“不是。你誤會了,我隻是怕你失望。”
君九墨垂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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