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術臉一紅，於洪洋的話，讓他很是惱火。
“皇家要離開長安了，於老可能還不知道。”方術話風一轉，又補充了一句。
於洪洋端著酒杯的動作一僵，臉上的戲謔之色一掃而空，盯著方術，沉聲道：“你沒搞錯吧，皇家為什麼要離開長安？”
方術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，知道於洪洋對自己說的話上心了，隨後方術就把這幾天長安古玩市場的情況說了一遍。
於洪洋一直在旁邊聽著，眉頭緊鎖，突然一拍桌子：“楊家到底在搞什麼鬼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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