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5章

“算是一個厲害的人物。”容珩道。

“怎麼說？”能讓容珩這樣說的，一定有著過人之處，“他是太後這邊的人物還是秦右相的？”

“可以說誰也不是，但又可以說兩者都是。”容珩道：“他同時徘徊在太後和秦右相兩邊，卻可以做到獨善其身。”

“如此看來，的確厲害。”蘇長歌若有所思，“不過，如果想要好好發展，無論如何都需要攀附一個靠山的，他這樣做到底為何？”

“靠山？”容珩眸子一閃，“你覺得在天啟，在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