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蔣尚這幹淨利落的回答卻讓葉東寒有些無語。
“敵人載明，我方在暗，在這張字條被我發現之前甚至沒有發現任何疑點，不僅是我，哪怕是軍伍高層。”
葉東寒漸漸明白了蔣尚的意思，不由得搖頭道：“軍伍核心我看了，戒備森嚴不說也沒那麼容易入侵，你說有人混入了你們當中卻拿不出什麼實際的證據，這字條的最後一段話也許並不是這個意思呢。”
葉東寒話音剛落，一旁認真研究字條的蘭芳和忽然說道：“不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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