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倒是沒想到皇帝會親自來。可既然見著了，也沒法擺出什麼好臉色。
時隔三個月，當年皇帝在禦書房的冷言冷語猶在耳畔。
淩霄起身，敷衍地做了個禮，道：“皇上怎麼來了？”
她神色漠然，皇帝看了便一肚子氣。
還問他怎麼來了？她根本不知道，這幾個時辰，他是怎麼過來的。
他深吸一口氣，冷著臉，掃視了一眼腳下渾身發抖的賊人，便問：“都是你抓的？”
淩霄拍拍跟前的首領，問：“你說說，是我抓的麼？”
那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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