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何時醒來的?”淩霄忙問,“當下覺得如何?”
“醒了兩日了。”月夕道,“還有些乏,每日隻想睡。”
淩霄看著她,已是眉開眼笑。
見月夕支撐著要坐起來,忙上前將她攙扶。
“張定安怎麼跟你說的?”她問月夕,“他不曾告訴你我要來麼?”
“不曾。”月夕道,“他過來,大多是為了治病。阿鶯說,我中毒多日,他試了各種方法,一籌莫展。有天早晨,他們發現鐘老煞被拋屍在門口,十分絕望,大致以為我死定了。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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