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自己的委屈呢?母親向著白鳶,母親向著白鳶。所有人都是向著白鳶的,沒有任何人願意相信自己。那時候的自己,難道就不委屈麼?開什麼玩笑。白洛微微攥緊了拳頭,與自己的委屈比較起來,白鳶算得上什麼呢?直到現在,還是有這麼多人愛著白鳶。她並非是一個人,隻有自己,永遠都是一個人。永遠。
想到此處,白洛垂下了眼眸,心中說不出的苦楚。
“好了,你坐下,慢慢的說。”張氏對著錢氏道。
錢氏點點頭,捂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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