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這麼一個先開口的，後麵自然也跟著一起。
一開始提議拒絕合作的王總滿臉尷尬，最後還是不得不和眾人站在一起。
合作商談會結束之後，杜威滿臉疑惑，輕輕地捅了捅葉秋的肩膀。
“我怎麼感覺一開始說拒絕那個合作商有些積極呢？我記得平時他和咱們的關係也是不遠不近的呀！”
葉秋翻了個白眼，“那當然是我安排好的呀。”
杜威恍然大悟，想起那一大幫被慫恿的合作商，才明白過來這是給人當槍使了。
“你這也太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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