數字先生道：“你的意思讓我做一輩子懦夫？”
李凡搖了搖頭，微微一笑道：“誰說這就是懦夫了？就算是你變回去了，你會去找蚩尤和黯無君報仇嗎？如果不會，那麼你變不變回去又有什麼區別呢？我倒是覺得現在的情況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。至少你懂得珍惜生命了，不管這個生命是你自己還是別人的。”
數字先生看了看李凡，然後問道：“生命真的與那麼珍貴嗎？”
李凡哈哈一笑，點了點頭道：“對於你們這些神仙來說，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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