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，林晚晚也想到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：“如果灩影是景南的細作，那宋戈呢？他能幹淨嗎？”
林晚晚的這個問題，白三爺也沒有辦法回答他，現在這一切都是猜測，他們隻是靠這些東西將事情串了起來，接下來要做的，就是查驗真偽了。
“宋戈的情況，葉溫那邊應該能問出八分來，現在這件事未必真如我們猜想的這樣，眼下，還是要先查灩影。”白三爺的手落在桌案上，他目光悠遠，仿佛在計算著什麼。
林晚晚將折子放回到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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