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剩下的一百多個鮫人，不用司空明多說，陸恒憑借係統帶給自己的特殊能力，自然能一眼洞悉其生平善惡。
目光逐一掃過一百多個鮫人後，陸恒的眼睛最終定格在司空明身上。
當他發現司空明背後的白色光環裏，竟然非但沒有多餘惡念的雜色，反倒還浮現出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淡淡金光。
看來司空明在剛才的懺悔中，也想明白了很多問題。
當下陸恒不禁暗道一聲孺子可教，旋即才接著開口，“我對你們鮫人族的所作所為，皆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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