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場的血跡,隻有零星地灑在屋裏屋外?”宋時蘊聽著李雲鶴的話,沉吟片刻,補問了一句。
李雲鶴道:“是,隻有零星幾滴,而且不像是噴濺或灑落上去的,倒像是故意淋在牆角和屋後等地方的。”
噴濺和不同高度灑落的血跡,呈現出來的樣子,並不相同。
作為長期給人療傷,見慣各種鮮血痕跡的李雲鶴,這一點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。
“那就是說,屍體一開始並不在那間屋子裏,而是有人後麵故意把屍體放進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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