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們說說，誰才符合第一名的要求？”
葉塵再次問道。
兩人有些心虛的看了葉塵一眼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。
這種事情，本來就不光彩，他們當然不好意思當麵說出來。
“你們怎麼不說話，啞巴了嗎？”
葉塵厲聲說道。
“這位先生，讓她當第一名確實不行，讓她當第二名，你看可以嗎？”
兩人詢問道。
第一名已經有人內定了，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決定的，讓江曦當第二名，已經是他們能夠做到最大的極限了。
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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