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塵想了想道:“前輩......老祖，打出空間裂縫，需要什麼樣的實力？抵擋的話，又需要多強的實力？”
“撕裂空間......”
霸王笑道:“看地方，外域的難以撕裂，天樞世界的容易一點，因為天樞世界缺乏能量，空間其實不夠穩固。”
霸王說著，又道:“我是說最薄弱的區域，撕裂的也是最小的那種。比如辛環，他就可以做到。他沒不朽神體七變的時候，就能在外域撕裂空間！”
楊塵有些震撼道:“這麼強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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