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久。”
“無論出現什麼情況，你都會一直保持這一副麵孔。”
葉凡當然不會留下隱患。
“不能變回來嗎？”
霍雄剛有點擔心，以後和家人相見，如果是這一副麵孔，父母會認他嗎？
妻兒會認他嗎？
“能，隻要再針灸一次，就能變回來。”葉凡搖頭。
“這我就放心了。”霍雄剛長出一口氣。
很快，他就拿著葉凡給的大筆資金，帶著葉凡的命令，悄悄離開醫館，沒有被任何人看到。
晚七點。
有一輛車停在醫館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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