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亦昔道：“你和學校談判了好長的時間，那兩件儀器放在哪裏，你居然不知道，也真夠沒有用的。”
兩名男學生中高個的一人突然道：“你們要粒子探測器和銫原子鐘幹什麼？”
張牧風道：“你知道擺放在哪裏？”
男學生點點頭：“你先說，你們要來幹什麼？”
張牧風臉一沉：“別他媽浪費時間，快給我清清楚楚說出來。”
男學生臉上閃過一絲不悅，終於老老實實回答說：“粒子探測器和銫院子鐘，都在學校小山後麵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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