蚊呐叮出來的傷口隻有指甲蓋劃痕那麼大,用匕首放血,簡直太艱難了。
過了許久,容鬱才回頭去看,他坐於床榻邊,肅穆道:“事情查的怎麼樣了?”
一提及正事,燭熒也收斂了嬉笑,正色道:“恐怕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難以理解。我按照殿下吩咐,從淩陽背後著手去查,發覺她除了曆憶闌外,並未與上修界的其餘人關係密切,他們聽令的那位掌權者。”
燭熒頓了一下,感到自己的猜測極為離譜,最終還是硬著頭皮交差道:“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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