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禦靈人是什麼？”楊辰問。
“禦靈人就是像我們這樣能飼養開了靈智動物的人。大夏現在能開靈智的動物相當少，而開了靈智的動物習性脾性都不同，這意味著不是每隻開靈寵物都會被人馴養。也就是說：靈智動物少、禦靈人就更少。”陳青珂說，“就我所知，目前整個大夏的禦靈人一雙手就能數清楚，所以見到你時我才會格外留意你。肥啾一看就是開靈的動物嘛！”
聽著少女的一套一套，楊辰問，“這些都是你從哪裏知道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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