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朝歡點了點頭：“朝歡明白，隻是不懂為何您最後又默許了呢？”
“你外祖母救治過無數的病人，你可知道這些求病人的心理是怎麼想的嗎？”
楚朝歡想了想，立馬回道：“自然是人的求生本欲。”
“這話你隻答對了一半，在生與死，希望與絕望之間，縱使一丁點希望也是不會放棄的，但若是這個人吃遍了苦頭對大夫已經失望透頂了呢？”
楚朝歡答得有些遲疑：“那便是拒絕大夫的救治，但是心底還是會對大夫抱有一絲期望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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