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後，明老並沒有第一時間就把話挑明，而是先拉著葉天啟開始了敘舊。
這麼多年不見，葉天啟看起來仍舊是風輕雲淡，可是，明老卻很清楚，葉天啟是吃了苦，受了罪的，而且，是那種，有苦無處說，有罪自己扛的痛苦。
當然，即便葉天啟願意找人訴說，可他，還有家嗎？
相比身體上受到的苦難，葉天啟心中的那種不可言說的痛苦，才是最讓人心悸不已的。
輕輕歎了口氣，明老拉著葉天啟的手，道：“天啟，前些年，多多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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