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劍磨從鋒利出，梅花香自苦寒來。或許這個樣子的經曆才是最殘酷的，當我們在某些地方不斷盤旋掙紮的時候，終歸是難以自持的。
“五年時間，為了天網我戰鬥了無數次，最後滿身傷痕，所以取得了現在的成就。我很想知道，用你來試試刀子會怎麼樣。”
曲東誌臉上笑意盎然，甚至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解恨感覺。
人在壓抑時間長了之後，自然需要釋放。有人在最齷齪的勾欄裏放浪形骸，有人在煙酒之中不斷沉溺下去。
現實有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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