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再說話。
女孩卻追問起來。
“你準備把我送到哪裏？”
林小凡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。
是啊！
她問他準備把她送到哪裏去。
這也是林小凡無法啟齒回答的問題。
這個問題勢必會傷害到小姑娘。
“你，沒有任何地方可去？我們城市一直有法律規定，沒有監護人的孩子，要送到福利院去......”林小凡想要試探一下女孩對於福利院的看法。
誰知道女孩竟然直接說。
“我已經年滿十八歲了，不能住福利院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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