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麼回事？”
“這莫名其妙的鬼臉這麼問，淩天曉也這麼問，我難道不是我？”
看著黑氣慢慢消散在天地之間，賀凡對於自己到底是不是自己這個問題，也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。
可是，自己如果不是自己，又能是誰？
“大哥，那個人是誰？”
“他為什麼問你是不是你？”
黑氣消散，墨麒麟和玄武也不用再守著那四個後輩子弟，很快就湊了到了賀凡身邊，兩個大腦袋擠在一起看向賀凡。
兩雙眼睛中蘊含著的好奇，讓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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