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君能有幾多愁，恰似死裏逃生又碰到一頭牛！
這句被篡改的諺語，正是賀凡此刻最真實的內心寫照。
低頭，是奔流不息，每一道都能把自己的古鐘砸成廢鐵的洶湧極光流，抬頭，是就站在自己眼前，強大到讓人發指，正用一種標準的姨媽笑看著自己的青牛。
“你再說一遍！”
賀凡看著青牛，咬著牙道。
哪怕憑借他現在的境界，五感已經極其敏銳，已經把青牛的話聽的真真切切，但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但是青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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