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宋寧馨：“你有何證據？”
宋寧馨卻是不慌不忙：“這不是用事實說話嗎？遼王如果早就得知你義父身份，也不會留你們到現在才利用，早點用對他好處更多。而被遼王世子接手之後樓中最大的變化是什麼？你們有沒有感覺到？”
自然是感覺到了，但柳如煙並沒有說話，她相信宋寧馨會給她一個更具體的答案。
“你們束手束腳，就算是調查都是敷衍了事，而且你們所有的調查都是遼王世子安排的。你可知出賣你義父之人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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