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僅僅隻是清醒了一些而已，想要讓秦懷法咽下這口氣，他怎麼也做不到，他看著王玄策那一張臉，總覺得自己今天要是不懲罰他一下的話，他怎麼也咽不下這一口氣。
是給他臉的，早知道當時就直接把王玄策給棄掉好了，那樣他也不至於會在今天壞了他的大事。
他做了那麼多的準備，布置了那麼多的事情，可以說是萬無一失，秦懷道必死無疑，卻沒有成想在最後的關頭被王玄策給救了。
這樣的人不能為自己所用，反而還給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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