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頭上的人少，看起來多，但其實大部分都是張柬之帶過來的人，真到了危機的時刻，這些人可能不會相信，也不會聽他的話。
雖然現在張柬之效忠自己那些人也都跟著張柬之一起，以他馬首是瞻。
但是對於他來說還是很悲痛，如果哪一天張柬之被其他人蒙蔽了試聽，然後對他開始懷疑的話，這些人一個都不會留在他的身邊。
要麼就是哪一天張柬之不願意再跟著自己了的話，自己身邊也依舊是回到之前那一品如洗的境地。
他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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