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以晴擔憂不已，手撫上齊文曜的胸膛，他的心跳得飛快。
“陪在我身邊就好。”
齊文曜闔了闔眸，緊握著程以晴的手有些顫抖。
程以晴點頭：“嗯。”
二人靜靜地坐著，約莫過了二十分鐘，齊文曜的心跳逐漸趨於平靜，臉色也在逐漸恢複。
程以晴仿佛也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。
“以晴。”齊文曜轉頭，看著程以晴。
“嗯。”
齊文曜動了動唇，說出了埋藏在心底已久的話：“有些事，如果到了告訴我的時候，一定要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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