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生華發，天素也自稱遲暮。她最後隻給我留了一句話，便杳然而去。”
說著，汪然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錦盒。
裏麵是一張紙條。
汪然明鄭重展開。
紙條上的字跡娟秀飄逸：
“落葉鋪路，怎敵紅顏如故。美人遲暮，早無青絲如瀑。
鬢旁染霜霧，不存顏如初。無歸處，隻影孤，白衣素。”
在場諸人，皆是沉默不語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朱慈炯才緩緩說道：
“如何讓你遇見我
在我最美麗的時刻
為這
我已在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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