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不見，這何清也長大了許多，個子比嚴楷矮一些，臉圓乎乎的，卻頗為清秀。
何清走過來，一眼就看到了漪如，道：“你換了個書僮？”
嚴楷道：“正是。”說罷，又忙補充，“原來的病了，我母親就又給我派了一個，他是我家新來的，我......”
話沒說完，漪如踢了一下他的腳後跟。
嚴楷把話咽回去，隨即四顧而言他：“你今日一人來？”
何清笑了笑，道：“我家那書僮也病了，不過沒有多餘的仆人，我便自己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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