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祺和容氏皆露出訝色。
“去南陽?為何?”嚴祺問。
“自是為了家裏的事。”漪如道,“我這些日子,不但在為阿楷奔走,也在為了父親的那些債務思量。我思來想去,要想徹底了結,還須得將南陽老宅的賬目也一並算清才是。我們家有什麼產業,哪些是有進項的,哪些是賠的,哪些該出了哪些該留下,總要樁樁件件摸清。我月餘來都在牽掛此事,故而先行回京。”
這債務二字,是嚴祺最不願提起的,尤其是從漪如嘴裏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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