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包括各部門工作人員都是怏怏的，仿若霜打的茄子。
乘坐電梯上樓，中途停了一下，大門打開，進來一個長腿的短發妹子。
正是程曼。
程曼懷裏抱著文件，手機夾在臉頰與肩膀之間，神情嚴肅，正在與人通電話。
“我們之前有合作過的，方總，我們公司的產品，你應該是清楚的啊，您看您能不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，我們找時間坐下來好好談一談。”
“不是的，我們公司沒有破產，我保證後期能夠正常提供產品的。”
“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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