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我對曹老爺子的了解，這件事情倒未必是他授意的。”
蘇晨眼神一凜，問道：
“怎麼說？”
“您也知道，在這樣一個經營日久的家族內部，肯定有各種分化的勢力。在曹家還如日中天的時候，他們都能從中獲得利益，所以不會產生分歧。但是如今曹家已經敗落，內部的傾軋和爭鬥肯定不會少。”
王成說這些的時候眼神也鄭重起來，顯然他也有這方麵的經驗。
“而曹老爺子那天的表現依我看來不是作偽，此事很有可能是他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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