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山道，“你拿下了企鵝公司68%的股份，那麼你想必很懂這家公司，說來聽聽。”
高海晨微微有點遲疑。
如果他根據記憶說出企鵝公司未來的布局與市值，王山肯定不會相信，甚至會誤以為他是口若懸河不靠譜的人。
更何況，才1999年，高海晨不太想說出太多石破天驚的言語，笑道：“給我的感覺是，這家公司很有潛能，所以就投資了。有時候投資靠的是感覺，也必須承擔相應的風險，如果企鵝公司當真沒前途，我就當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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