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不凡強勢又道：“而且趙總，我覺得你的方向錯了。”
“方向錯了，什麼意思？”
趙國文的雙眸之中，都帶著一抹嚴肅和凝重。
龍不凡笑嗬嗬的開口：“在省城的大型上市企業們，有幾個敢說自己是幹淨的？”
“同流合汙，互相勾結，攪混了省城生意場上的這汪水，如今卻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，指責我們凡月集團，難道會長你不覺得，這種態度十分可笑嗎？”
龍不凡緩緩起身，一步步的走到了趙國文的身後。
趙國文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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