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們辦報又是為何？”
“報紙，是麵向普羅大眾，真實呈現天下蒼生。”林飛回答：“所以我們的文章不是專門給聖上看的。”
“普羅大眾？”李永建多少不屑：“看得懂在下的華翰？”
“你寫文章很深奧？”林飛饒有興趣的問道：“你能不能當場作文？”
“可以啊，你出個題目，在下出口成章。”
“我不出題，你自己擅長什麼文章，就直接說出來吧。”
李永建想了一下，清了清嗓子，緩緩說了起來：“天地玄黃，人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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