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子點點頭：“是，他，對念念的恨意，十分的無厘頭。”
顧宴點點頭，心裏閃過一個大膽的想法。
“我其實好幾次都想直接將沈昶雲暗殺了，可念念不許。”秦桑子半垂著眉眼道，“念念在宴會被迷暈，其實怪我，自從有了商懷玉後，沈昶雲看我看得極嚴，幾次三番試探，我根本尋不出機會去和念念通風報信。”
秦桑子深歎了口氣，半垂著眉眼，眼淚大顆大顆滾落：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，如果我要是早些尋到辦法和念念通風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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