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燕抹了抹唇邊的水珠，用手當做扇子，使勁地扇著：“我們轉來轉去都找不到娘，想著她會不會先回來了，就往回走，誰曉得走到半山腰的時候，聽見有人在哭，我們過去一瞧，好嘛，找了大半個城，結果人就在家門口呢！”
葉小珠湊到王婉婉的麵前，用審視的目光看著她：“娘，你和離了？”
“嗯，和離了。”王婉婉心虛地點點頭。
“把文書給我拿來看看。”葉小珠伸出手去，不是她不想相信自家的娘，隻是這位躲在半山腰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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