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他都不相信。
然而,對方一個字都不說。
他從藥箱拿出酒精開始消毒,想起什麼,狀似無意的開口:“我感覺溫瓷跟一樣不太一樣了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她對你挺在乎的。”
提到溫瓷,霍宴琛身上的低氣壓就會莫名消退不少。
那個女人是他的命,所有人都知道,霍宴琛的軟肋是溫瓷。
陸初行給他做了簡單的包紮,歎了口氣:“差點傷及要害了,你小子真夠忍的,血肉模糊了都,就不怕感染?”
說到這,陸初行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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