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羽忙跪下,“奴婢不敢。”
“說實話,究竟出了什麼事?哀家在這萬壽宮裏,就像是你們心裏的聾子、瞎子,被你們瞞得死死的。”太後的眼裏有濁淚滾滾而落,“上次皇兒來,說康國不安分,他過段時間會去南方瞧一瞧。他當哀家不懂,其實哀家明白——什麼時候有這樣的道理了,附屬國不安分,需要皇帝去瞧瞧?派使臣就能解決的事,皇帝卻要親自去。他打量著哀家老糊塗了,什麼話都拿來欺瞞哀家。”
春羽用一輩子的歲月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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