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了陳子昂的鼓勵，心月認為現在就是機會，不會再有更好的時機了。
“其實，我們就在經營一家美術館。你不嫌棄的話，我們很樂意和你合作，承辦你的首個國內個展。”她清了清嗓子，語氣近乎虔誠。
終於說到重點了，心月難免緊張，她放在桌下的手正死死摳在凳子上。
從她的舉動，陳子昂猜到了談話正在進行的方向，也將目光投到今天的主人公，外國藝術家阿諾臉上。
聽見心月的話，原本還費力地用筷子夾著菜的阿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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