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局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堅毅。
他轉頭瞥了一眼淩一。
淩一低垂著腦袋，臉色蒼白，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。
她的手緊緊地握成拳頭，指甲陷進掌心，留下幾道血痕。
淩一不敢想象，如果今天淩九昱出了什麼事情，她該怎麼活下去。
陳局長看到她的模樣，眉頭緊緊地皺起。
他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，隻能通過觀察她的反應。
淩一一路上都沒有做聲，隻是呆呆地看著窗外的風景，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幕幕畫麵。
那些記憶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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