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個外甥女。”薑源冷冷一笑，驀然暴喝道，“外甥女，就是拿來殺的嗎！”
薑源這聲大喝，宛若春雷炸響，振聾發聵，讓楚呈不自主倒退兩步，“我不清楚，你這話什麼意思？”
“不清楚？”薑源輕輕一笑，但聲音冰寒刺骨，讓人心裏發毛，“我問你，派人去河川暗殺顏小洛的事，你了解多少？”
“殺顏小洛？”楚呈神色驟變，“誰敢殺顏小洛？！”
薑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，緩緩走到楚呈身前，抬起手，狠狠甩出一巴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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