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子持續了半個多時辰，打得林南那叫一個皮開肉綻，最後暈死過去，才肯罷休。
“這小子還真是嘴硬得很！”顧仁啐了一口，“豈有此理！”
管家上前躬身低語，“東家，再打下去怕是要扛不住了。這條命若是丟了，賬本可就真的沒了線索！”
眼下，所有的線索都在林南身上，所以無論如何都得留著林南的性命。
“混賬東西！”顧仁隨手將煙袋丟在了桌案上，發出了劈裏啪啦的動靜。
管家又道，“先緩緩吧！萬一真的給弄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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