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弄得這般狼狽，你那姐妹可真不是個東西。”芸娘憤憤不平。
陸瑾笑道，“習慣就好，誰讓我是......沒娘的孩子是野草呢？”
“你......”芸娘頓了頓，“你娘她......”
陸瑾歎口氣，“打小沒見過，難產去的，所以提起她的時候，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？沒有母親的庇護，孩子就隻能任人欺負，還不如不生。”
“你娘也想護著你。”芸娘低低的開口，嗓音裏帶著些許哀傷，“可這世上的事兒，總不能事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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