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芷如臉上流露出驚恐之色，看著在那傻笑似乎不羈世事的田欣宜，忽然間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是那樣的讓人害怕。
這麼多年，似乎她都不曾真正地了解過這個女兒。
忽然間，一種恐怖感在周芷如心裏蔓延，她看著田欣宜，久久地說不出一句話。
“媽媽，未成年人不是受法律保護的嗎？”田欣宜笑道，“如果現在我真的做了什麼，也沒有關係的，不是嗎？”
“你瘋了！”周芷如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，如果不是不能起身，她必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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