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裏一片死寂。
鄭一鳴麵對蕭堯咄咄逼人的審問,沉默不語。
許久之後,就在蕭堯的耐心即將耗盡之際。
他終於開口了。
“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,我隻不過是奉命駐守房州城,被你父親的奏章搞得焦頭爛額,哪裏還記得?”
他的話一說出口,蕭堯就知道純粹胡扯。
如果鄭一鳴真的不知道,他完全可以閉口不言。
而不是在這裏找什麼早已忘記的理由!
事情不過才剛不過去小半年而已,鄭一鳴就忘記了?
他就算豬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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