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已分不清,自己是受了那奇怪迷藥的影響,還是早就心思所動,尚未發覺罷了。
姑且怪在迷藥頭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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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過東梧村一行後,蘇平河變得更為忙碌,除去白日上書院,其餘時間她都死皮賴臉地纏著二舅沈澤宗,請他幫忙研製油布。
沈澤宗近日很不待見她:“你如今布匹都不從我這定了,還找我做什麼?”
“哎呀,我的好二舅,”蘇平河跟在沈澤宗身後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,“我那小鋪子利薄,實在用不起二舅的布,才迫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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