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飯菜很是豐盛，應佩蘭去廚房給方零榆煮了一碗長壽麵。
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應老太太醒了，應佩蘭進去伺候她用了些湯湯水水，沈青蕪也去探望了一回。
應老太太年紀不大，但是蒼老得厲害，手上的皮膚鬆鬆地耷拉著，眼皮垂下來，目光渾濁。她喘著氣，虛弱地問沈青蕪，“你是哪家的姑娘？”
沈青蕪笑道，“我姓沈，是榆兒的師傅。”
“哦。” 應老太太緩緩點了點頭，“是繡塾的女使啊。好，好，你好好教榆兒，讓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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